一个等待回收的无知废物在语无伦次地发言。

【光切】杀死爱情 1

  【光切】杀死爱情


  ·又名“浪费时间”。


  ·标题是字面意思,大概就是阿崽觉得在喜欢光总这件事上有点失控,所以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当然了,这是不可能真的下得去手的。


  


  


  

  “怎样才能避免浪费时间?”


  “在时间的长河中体验。在牙科医生的候诊室里,坐在一张不舒服的椅子上度过几天。星期天在自家阳台上待一下午。听一场讲自己不懂的语言的讲座。选择路程最长,最不便利的线路乘火车旅行,在车厢里当然还得站着。在剧院的售票处前排队却不买票……”


  男人合上书,“或者跟我恋爱。”


  “…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


  “没有。这是个提议而已。也许你可以采纳——我比较建议。”


  “……”


  


  “砰!”


  


  Chapter 1  “骚包的丹顶鹤”


  


  让鬼切去回忆自己和源赖光的第一次见面,他觉得真是见鬼得与冤家路窄相似。


  


  鬼切完成任务的第一时间就进入到人群中隐藏自己,在人群中逆行——虽然他并不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


  他拉上兜帽,低头看着手机,和周围那些神色匆匆的人似乎没什么不同。


  他就是在这样多的人群中碰到的源赖光。


  


  人真是太多了。


  也不知道到底是鬼切撞到了那个男人,还是那个男人撞着了鬼切。


  因为突然的撞击,鬼切手一松劲,手机便开始了自由落体运动。


  


  “啪!”


  


  尽管人群嘈嚷,鬼切还是听见了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

  


  鬼切:“!!!”


  


  然后被匆忙赶路的人踢到,甚至踩了脚。


  鬼切仿佛听见了手机屏幕碎裂的声音。


  不,那大概是他心碎的声音。


  


  鬼切瞪了那个男人一眼。


  他还在和自己的雇主发消息,尾款他还没收到啊!


  


  “抱歉。”


  话是这么说,但他并没能从男人风轻云淡的那张脸上看到半点“抱歉”的神情。


  


  男人很高。有一头白发,还在一侧刘海做了红色的挑染。


  鬼切还能闻到男人身上飘来的古龙水的气味。


  


  ——像只骚包的丹顶鹤。


  


  鬼切心想。


  


  鬼切皮笑肉不笑地向他抽抽嘴角,“手机上周新买的,XX这个月出的新款。赔手机还是折现?”


  男人的目光在眼前戴着兜帽的青年眼下停顿了会儿——那里有颗痣,刚好在兜帽落下的阴影下方。


  “赔手机。”男人说,“最近的手机店有点远,我让司机带你一起去。”


  说着,一旁的女士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界面,“源总,已经联系司机了。”


  鬼切:“……?”


  鬼切表情一瞬空白,“你不是要乘飞机?”


  “私人飞机,不急——走吧。”


  比起和不大想见面的合作伙伴,他更情愿多看看这个商量……看起来有些暴躁的漂亮年轻人。


  鬼切:“……”


  该死的有钱人。


  


  虽然才买不久的新手机被摔了很不幸运,但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因为踩到手机而摔倒。


  以及在墙边捡到了手机的“尸体”。——屏幕已经碎成了蜘蛛网。


  所幸还能开机。


  但也只能开机了。


  鬼切拿着自己“爱机”的“尸骸”,瘫着张脸和源赖光一起上了车。


  


  但鬼切终于完全看到男人价值不菲的一身行头的时候,又暗骂了句,“该死的有钱人”。


  他觉得自己这身真的是黯淡无光。


  今天这事后再别让他看见这个男人。


  


  买手机这件事是那个秘书全程陪同,至于,那位老板——源赖光。


  他刚在身上的时候多瞟了男人几眼,思考了一路,可算是想起来这个弄挑染的男人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了。


  这不是财经频道的那个嘲讽脸?


  该死的有钱人。


  


  话又说回来,虽然是秘书全程陪同,但是源总也不是什么都没干,在鬼切欲要选择红色那款的时候发表了自己的建议:“太丑了,换一个。”


  鬼切:“……”


  你看见销售小姐那张僵住的脸了吗?


  人刚刚才大肆夸赞了番这个颜色。


  鬼切选择不理会这人,“就这个了,再拿一副耳机,谢谢。”


  销售这才喜笑颜开。


  


  “你不认为这个颜色很丑?”


  那你不也还把这个颜色的挑染顶在脑门上?


  这话鬼切没说,只在心里腹诽了句,并翻了个白眼。


  而且,他觉得自己的新手机这个红色很炫很酷。


  “谢谢。”


  虽然这是男人应该赔的。


  “快去乘飞机吧,可别耽误了大生意了。源总。”


  源赖光挑了下眉。


  


  当鬼切提着新手机的包装袋回了办公室的时候,星熊童子第一个便看见了,“又换了手机了?不是上周才换的吗?”


  鬼切瘫着张脸,从口袋掏出了那个屏幕碎成花的手机,“别人赔的。”


  “哦。”星熊童子点点头。


  过了会儿,才又想起来问,将那杯牛奶放在了他桌上,“你不是出任务去了吗,怎么还碎了手机?”


  “离开的时候。”鬼切放下手机,心情愉悦了些,因为他刚刚收到了这单任务的尾款。


  “碰到了个……”鬼切皱起眉。


  “什么?”


  “讨厌的有钱人。”


  


  ——讨厌的有钱人彼时飞机降落在了邻近城市,并进了对方提前预定好的包厢。


  “还以为你不来了呢。源总能赏脸来真是让人受宠若惊。”


  说话的是安倍晴明,源赖光此行要见面的合作伙伴。


  这人晃着扇子,笑盈盈的。


  源赖光脱下外套,入座,瞟了一眼。“只是来看一眼源博雅别被你骗得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。”

  

   “啧。”安倍晴明摇摇扇子,“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这个弟弟。这借口也太不高明了。”

   

   源赖光对上安倍晴明的目光。

  

   服务员推门询问是否需要上菜了。

   

   安倍晴明点点头,“上菜吧。”

   

   源赖光动手到了杯茶,这才回答安倍晴明,“碰到了个……可爱的小孩 ”


   鬼切第二次见到源赖光是在狙击枪的瞄准镜里。

   确切来说不算是见到了,因为这种见面和在电视上看见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但是,当瞄准镜里第二次扫过时,鬼切觉得那个男人看见了自己。


   他还扬了个笑。


   这个认知让鬼切愣了下,并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在几十层楼的大厦楼顶上,这个离天空极近而安静的地方,鬼切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。


   不可能。


   鬼切否认了那个想法。


   一个见过一面的男人而已。


   他又重新握上狙击枪,竖着秒数,听着自己的心跳,试图恢复平静。


   再看向瞄准镜时源赖光已不在原地了。

 

   ——鬼切在等目标出现。根据分析,他的目标人物将要走出这座大楼了。


   “砰!”


   子弹没入胸膛,洇出鲜血。


   鬼切迅速收枪,并启动定时炸弹。当他窜下楼梯时,那只装着狙击枪的箱子已经爆炸。

   鬼切汇入人流中,并转身进了家小店买饭团,出来后还和其他群众一般,看了几眼那现场。

   直到警车赶来才离开现场。

   他将饭团包装扔进垃圾桶,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疑惑源赖光怎么会在。

   他所有的情报中并没有涉及源赖光和这人有任何关系。



   鬼切第三次见到源赖光是在一次酒会上,酒吞童子收了邀请就消失了——不是那种消失,只是不知道躲哪去喝酒了,带着茨木童子。

   酒吞童子离开前不忘记嘱咐星熊童子一定要安排鬼切到场。


   鬼切没仔细看邀请名单,所以到了酒会上才知道原来源赖光也参加了。


   男人西装革履,比前两次见面看起来更“高级”了。


   变成了一只更高级的骚包丹顶鹤了。

   鬼切喝了口橙汁,心想。


   但不得不承认,源赖光在人群中很突出,俨然是酒会上的第二焦点。——第一焦点是酒会的主角。

   男人的长发束起,身着黑西装,眉梢的笑让他更显迷人。


   “哦,不对,他可能是花孔雀。”

   鬼切换了种想法,“而且是红顶的那种。”


   鬼切将空杯子放在了侍应生的托盘上,然后向角落走去。


   酒吞童子安排他来本就是应付今天酒会的举办人,他也只需要参加,露个面,一会儿听完毫无必要的发言就可以离开了。

   反正没人认识他,也没人会注意到他。

   他没有酒吞童子那一头打眼的红发,也没有茨木童子和星熊童子的交际能力。

   过来当个透明人而已。


   顺便他还可以解决了今天的夜宵,晚上回去打游戏——他今晚要准备游戏冲榜。


   这种酒会索然无味,不如在训练场里多待一会。

   这种死板的西装也让人觉得自己是被装在套子里。

   鬼切觉得自己真应该穿一件兜帽衫来的,反正又不用见人。


   他懊恼地叹了声,又扯松了些领带。


   他很想完全扯开,然后在解开两粒扣子。但是出门前星熊童子苦口婆心反复叮嘱,不准解开,要维护好“大江山”的形象。

   但鬼切认为这句话应该同酒吞童子多说几遍,因为这位领导人才是最糟蹋大江山形象的。


   鬼切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决定走了。

   但是……


   “鬼切。”


   意外。这种酒会竟然有人认识他。

   称呼他的声音有些耳熟,当然更多的是陌生。


   当鬼切抬起头,看见人时,只觉得,真他妈的冤家路窄。

   回忆起上一台手机的尸体,鬼切先在心底将源赖光问候了遍。


 “可以请你跳支舞吗?”

   源赖光递上了他手中的那杯金酒。

   这让鬼切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见鬼了还是源赖光中邪了。


   “哈?”鬼切皱起眉,脸上写着“你在开玩笑吗”几个字。


   “也许你可以试试?”源赖光说。


   几分钟和几十分钟前都有女士来找鬼切,大概是被叛逆小孩似的气质吸引了吧。

   源赖光饶有兴致看着,那“小孩”后脊僵硬,然后惜字如金地拒绝了。

   难免让源赖光觉得有意思。

   当然,他现在也是僵硬的,虽然身着西装的鬼切有些不自在,但是现在更明显。


   “不敢?”源赖光笑了声。

   “嗤。”鬼切接过酒杯,饮干。“你才不敢。”


   源赖光牵过鬼切的手,最开始还颇为体贴配合他跳女步,但很快他发现这种体贴毫无必要。鬼切跳舞简直是灾难。

   换回男步,强行带人跳完了这支舞。


   另外,这人喝了酒后气鼓鼓的模样很可爱,以及洇红的眼尾,让下方的小痣更显得勾人。



   不过,当然,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最后怎么发展成鬼切将源赖光抵在楼道中的墙上,一脸凶狠地说:


   “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你这破西装的第一眼想干什么吗?”


   源赖光一脸饶有兴致地笑意,配合他回答道:“想什么?”


  “扒开你的领子咬一口,你的领带束得太他妈紧了!”

    说着,暴力扯开源赖光的领口。


    ——从第一眼看见这男人,鬼切就极不合时宜地想到,这男人的喉结真他妈的性感,咬上去一定特别带劲!

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——


  谁知道光总是不是故意的呢?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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